你的声音不再从指尖酥麻的传过了
正如飞鸟不再掠过灰下的天空
枣红的马在镜面的湖泊上俯首
长睫毛下不再有饮水的欣悦
舔食凝固的天空
云朵有血液的咸涩
水天同是寂静的白
大鹰叼走了断线的风筝
把它当做孩子喂养
死物的心也可以张狂
要搭载天空飞翔
路的足迹布满她的脸庞
躯体提前预知分叉
将灵魂一同涤荡
只有我
依旧为荒谬而悲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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